有时,有些人,久不见他时,魂牵梦绕的,有那么几分羞涩不敢言语不敢展露地就这样默默地轻轻地念叨,就仿佛口中含了一颗话梅糖,辨不开其中的滋味是酸的还是甜的。但是真真要去见了,一路忐忑,便不禁自乱了心神踟蹰这究竟当是见了好还是不见了好。然而真真见了,蓦然之间就成了忽然泄了气的小气球,一肚子的话便不知哪里去了。“遇见你,我变得很低很低,一直低到尘埃里去,但我的心是欢喜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世间有一种距离,如同我是那小径旁一簇不知名的草,你却是那只高高爬树的猫,在繁茂的枝杈丛里寻得了柔乡,你便只能够就这样静默地望着幻想那绒毛的温暖,不当有太多的幻想。正如那株草猜不透那只猫的心,那只猫或许也只是轻轻瞥了一道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埋到尘埃里,低低的,低低的,纵然,纵然小小的愿求只是开一朵小小的野花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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